第一卷:入门篇 - 初入江湖
第一章:真气初现
林枫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将最后一捆柴火堆放在灶房角落。这是他来到青霄剑宗做杂役的第三个月,每日劈柴挑水的生活让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
"喂,新来的!掌门要的热水怎么还没送去?"门外传来管事的呵斥声。
"马上就好!"林枫急忙提起铜壶,滚烫的热水溅在他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疼痛。自从上月在后山偶然吞服了那枚奇异的朱果后,他对冷热疼痛的感知就变得异常迟钝。
穿过曲折的回廊时,林枫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廊柱,眼前浮现出奇异景象------无数细小的光点在他体内流动,有的沿着经脉快速穿梭,有的在穴位处缓缓旋转,还有的凝聚在掌心形成薄薄的光膜。
"这是...真气?"林枫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虽然从未正式习武,但他听剑宗的师兄们谈论过真气运行的感觉。
"小子,你在这里发什么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枫转身,看到藏经阁的守阁老人正眯眼打量着他。
"前辈,我好像...能看到真气了。"林枫迟疑地说出刚才的奇异体验。
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枯瘦的手指突然扣住林枫手腕。片刻后,老人松开手,意味深长地说:"随我来。"
藏经阁后的小屋内,老人点燃一盏油灯。"你所见的,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明心见性'之境。"老人缓缓道,"常人修炼十年也未必能内视真气流转,你却因缘际会得了这般造化。"
"请前辈指点!"林枫恭敬地行礼。
"你且再看。"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温润的玉佩,"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林枫凝神望去,只见玉佩中有三道不同色泽的光流交织缠绕。"有三股真气,一道青色如溪流,一道赤色如烈火,还有一道金色如游丝。"
老人点点头:"不错。真气在武学中称为'张量',它可有万千形态。你方才所见,正是三种最基本的张量形态。"
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下三个图形:
"一维张量如溪流,是经脉中运行的真气;二维张量如光膜,是护体真气的形态;三维张量如云雾,是高手释放的真气场。"
林枫若有所思:"所以真气...不,张量的形态决定了它的用途?"
"正是如此。"老人赞许道,"一维真气适合施展剑法,二维可用来防御,三维则能形成领域。不同门派修炼的真气形态各异------少林重一维,以刚猛见长;峨眉善二维,以守为攻;我青霄剑宗则追求三维,剑气纵横。"
林枫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前辈,我看到的真气颜色不同,这又代表什么?"
"问得好。"老人捋须微笑,"那便是张量的数据类型。青色为浮点数,赤色为整数,金色为布尔值。不同功法需要配合特定类型的真气才能发挥最大威力。"
窗外传来钟声,老人起身送客:"今日就到这里。记住,能看见真气只是第一步,如何驾驭才是真正的修行。明日此时再来,我教你如何运转这些张量。"
林枫深深一拜,走出藏经阁时,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握紧拳头,掌心隐约有光芒流转。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劈柴挑水的杂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