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把资本的刀

同一把资本的刀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这世界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虚伪到这地步------竟连加沙母亲刨出的血饼干,也要被算法归为"高唤醒度内容"而限流;竟连少年省下的饭钱换来的痛包,也要被资本铸成剥削链条上的一环;竟连"为爱发电"的赤诚,也要被华尔街的算盘碾作GMV报表上的一行红字。一边是地中海焦土上断水断电的婴孩,一边是都市格子间里为一枚吧唧透支花呗的青年;一边是F-35投下的"精确导弹",一边是直播间喊出的"最后一百单"------两处屠场,同一把刀:资本的刀。

瓦砾是重的,痛包是轻的。可那轻飘飘的痛包里,缝的何尝不是血?义乌女工十指皲裂,日缝千个,月薪三千;加沙母亲十指染血,日掘废墟,只为半块饼干。资本却在云端轻笑:一边将前者的产品标价三百,冠以"为爱发电";一边将后者的哭声打上"煽动标签",谓之"情绪过载"。它不杀人,它只定价------定人的命,定人的爱,定人是否配被看见。它不挥刀,它只算账------账上每多一分利润,人间便多一具无名尸骨,多一个被掏空的灵魂。

据云联合国报,加沙每分钟有孩童伤;据云行业报,谷圈每小时有新品出。然前者数据旋遭"技术误差"撤回,后者销量却在后台实时滚动,红得发烫。呜呼!当医院成墓穴,当同人图成SKU,当"支持正版"与"行使否决权"同出一辙------这世界早已不是黑白,而是红的:血是红的,利润也是红的。可偏偏有人教你"冷静",说你"简化了复杂现实";有人劝你"理性",说你"混淆了文化消费与地缘政治"。仿佛加沙的血与少年的泪,不该同流;仿佛资本的刀,割两处,便不算同一把。

于是乎,我乃说:这世界是确凿已经病入膏肓了。非病于战火,非病于通胀,乃病于一种系统性的精神分裂------它一边高呼"人权高于主权",一边对加沙四万冤魂缄默如铁;一边鼓吹"Z世代悦己消费",一边将少年对纸片人的纯粹喜欢,炼成500%--1000%的暴利链条。马克思早有断言:"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现在不得了了,是10³倍的利润!不是百分比,是千倍!一枚成本¥2的吧唧,炒至¥198;一套头壳物料¥300,标价¥8888;加沙一吨燃料被禁运,以色列一发导弹售价百万美元------利润如血,血如利润,皆从被压迫者骨髓中榨出。

于是,资本何止胆大?简直癫狂!

它敢在加沙投下毒气,也敢在痛包里缝进焦虑;

它敢用"上帝应许之地"夺人家园,也敢用"限定编号"夺人心智;

它敢将731活体实验数据换作德堡档案,也敢将同人画师心血换作平台估值。

一边是物理的清除,一边是精神的收编------殊途同归,皆为清除"不可控之人":加沙人因不顺从而被清除,二次元青年因不消费而被边缘。这哪里是"市场行为"?分明是帝国主义全球剥削链的两端:一端用导弹炸毁家园,一端用账单炸毁钱包;一端制造难民,一端制造债务奴。

他们道:"此乃'自卫'!"然"自卫"何时非强权干涉之遮羞布?以色列以"安全"为名围困加沙,资本以"生态"为名围困谷圈。你不买谷?便是"白嫖党";你质疑价?便是"破坏氛围"。此"生态",实为情感集中营,进出皆由算法把守,忠诚以订单验证。他们高喊"民主"!然"民主"本应民之自主,却被阉割为几年一度的投票闹剧,或每日一次的直播间抢购。至若创作之权、定价之权、解释之权,尽操资本之手。当年CIA推翻摩萨台,今日平台封杀异见画师------手段不同,逻辑同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最可叹者,此盟之痼疾,竟与美利坚内里之溃烂,同源共流。安理会"一票否决"与谷圈"官方定调",岂非一丘之貉?皆允少数硕鼠为饱私囊,劫持天下人之情感与性命。一边政府停摆、医保断裂,民生凋敝于国内;一边加沙死亡、谷圈异化,生灵涂炭于精神。这边两党相斥"卖国",那边饭圈互扣"白嫖"。这"少数劫持多数"的毒癌,已扩散全身。一个深陷粪坑、连门前雪都扫不净的国度,岂能开出洁净药方?它开的,只能是继续荼毒世界的方子!其对以色列之偏袒,何尝有公义?无非谄媚国内犹太金主与福音派选民;其对谷圈之收割,何尝为热爱?无非算计Z世代情感矿脉的估值。竟将一己私欲,凌驾万国万民之上,此乃宇宙级讽刺!

于是,这病疽蔓延至"国际法",更毒蚀无数曾光辉的语词。

"正义"成了选择性审判的戏码------海牙法院盯非洲首领眼明手快,对西方战犯则眼盲手软;

"和平"成了维持压迫的休战------奥斯陆之后定居点反增十倍,安纳波利斯之后封锁更严;

"热爱"成了必须付费的会员资格------不晒单=不配爱,无谷=非同好;

"支持"成了沉默顺从的代名词------你若质疑暴利,便是"酸葡萄",便是"破坏社区氛围"。

他们厉声道:"哈马斯有战争罪!"不错,有。

他们又斥:"盗版谷子侵权!"不错,有。

然他们从不问:是谁,用七十七年碾轧,将哈马斯逼至此地?

是谁,用10³倍暴利与情感绑架,将少年逼至借贷买谷?

从"纳克巴"流离,到"奥斯陆协议"空文一张;

从同人共创,到官方垄断IP------当所有生路焊死,暴力或消费,便成唯一能撞出回响的绝叫。此非为凶行开脱,乃直指制造凶器与幻梦之源。正如问:"若日本帝国主义当年在东北沦陷区运输其平民呢?"------殖民者以"开拓"之名,将本国平民植入被占土,掠地夺产,与今日西岸定居点何异?若前者是侵略,后者何以冠冕堂皇?若画师无偿创作是"热爱",资本无偿占有为何不是盗窃?

然则,彼辈必又怒目而斥:"汝竟以暴乱比'抵抗'!不知羞耻!"

------呜呼!彼等口中所谓"抵抗",原只许武装强国对弱国施暴时使用!若弱者反击,则立贬为"暴乱""恐怖";若青年拒买,则立贬为"白嫖""不配"。"抵抗"之名,"热爱"之实,竟专属强者所有,如帝王私玺,不容庶民触碰!

他们称我加沙之举为"跨境袭击",然以色列定居点深入巴人腹地,步步蚕食,日日拆屋掘坟,此非"入侵"耶?

他们道我谷圈青年"沉迷虚拟",然资本将现实压成铁板------房价高企,职场如狱,婚育无望,此非"驱逐"耶?何以彼可"回归",我不可"收复"?何以彼可"治愈",我不可"逃避"?

他们曰:"火箭射向平民,便是罪大恶极。"------诚然!

然导弹自天而降,炸毁产房,焚尽校园,断水断电,使二十三万婴孩陷于营养不良,使万千孕妇难产而亡,此非"攻击平民"耶?

他们言:"盗版伤害创作者。"------诚然!

然官方定价8888,画师分文不得,此非"制度性盗窃"耶?何以彼谓"自卫",我谓"暴行"?何以彼谓"生态",我谓"剥削"?

他们斥:"哈马斯藏身民宅!"------然以色列军校建于加沙边境,F-35自特拉维夫起飞,指挥中心设于平民区,军工厂藏于地下,此非"以民为盾"耶?

他们讥:"谷圈青年晒单炫耀!"------然平台算法只推高消费内容,社群规则以谷量定地位,KOL带货抽佣百万,此非"以爱为枷"耶?何以彼可免责,我则万劫不复?

他们曰:"我们有F-35,故可'精确'。"------然当整城夷为平地,九成建筑化尘,妇孺占死者七成,尚称"精确",则"精确"二字,已沦为屠杀许可证矣!

他们言:"我们有官方授权,故可'正版'。"------然当同人创作被斥侵权,画师维权无门,尚称"保护IP",则"正版"二字,已沦为剥削许可证矣!

一边用导弹写"清除",一边用账单写"驯化"------笔迹不同,墨迹同源:皆是资本之血。

一百零七年啊!巴勒斯坦人被缓慢凌迟;

二十年矣!二次元被温柔绞杀。

前者失土地,后者失精神;

前者被围困于铁笼,后者被围困于数据茧房。

世界却称"复杂问题",称"市场行为",称"个人选择"。

有人还要你"走向更负责任的公共叙事",说你"良知若脱离责任,便是灾难序曲"------

可你们的"责任",是教我们在屠杀前保持沉默,是在暴利前感恩"有谷可买"。这不是责任,是帮凶的体面。

但我们中国人,对此惨状,岂不眼熟?

他们斥巴人"抵抗太久",亦斥青年"沉迷太深";

他们污加沙为"恐怖温床",亦污谷圈为"精神鸦片"。

殖民主子话语,百年未变,不过换新衣!昔日以"劣等民族"夺我土地,今日以"情绪过载"夺我表达;昔日以舰炮轰我国门,今日以算法封我声量。我们曾被蔑'劣等民族',不配自治;今巴人被污'恐怖分子',不配建国;今青年被嘲'沉溺虚拟',不配清醒。话语如刀,百年未锈,只换了刀鞘。

然论绝境,巴人与谷圈青年,皆无退路。

加沙三面铁墙,一面海封;

青年四面楚歌,房价、内卷、孤独、异化。

天地间唯余赤日炎炎,碧海茫茫,皆成绝境。

其抵抗手段,唯火箭与石块;其逃避方式,唯痛包与头壳。非因"野蛮",实因封锁下,沙石易得,清水难求;非因"沉溺",实因现实中,尊严难觅,归属难寻。正如当年我东北义勇军,于林海雪原间,以血肉迎战钢铁洪流,非不知必死,实无退路,唯以死明志。今日少年于宿舍灯下,以炭条写"我爱过",非不知被割韭菜,实无他处可寄情,唯以痛包为盾,挡现实之寒。

是故,今日全部关窍,不在'谁更恶',而在'谁掌权柄,谁可逍遥法外'。

一拥有F-35战机与核武之国,对一仅有火箭弹之民族,行百年压迫,世界却称"自卫";

一掌控平台算法与IP授权之资本,对一仅有热爱与画笔之青年,行千年收割,世界却称"市场"。此权力极端碾压,问责彻底缺席。若将二者等量齐观,各打五十大板,谓"双方都有罪",此乃至极虚伪与残忍!正似当年列强舰炮轰我国门,反诬我反抗"野蛮";今以色列以"精确"之名毁人家园,却指责哈马斯火箭"恐怖";今资本以"热爱"之名榨取血汗,却斥青年"不理性"。

然彼辈若见此文,必又正襟危坐,执笔如执秤,问曰:"汝等当如何选择?"

一曰:去加沙"安全区"。------呜呼!那"安全区"者,上月炸死三百妇孺。

一曰:买谷"平替"。------呜呼!那"平替"者,被斥"盗版",无权入圈。

二曰:勿作"人盾",速离哈马斯。------然则,平民既不能飞天,又不能遁地,何以"不作人盾"?

二曰:只看不买,理性消费。------然则,社群规则早已写明:"无谷勿扰",何以"不买"?

三曰:移民他国。------然护照何在?签证何来?

三曰:退出圈子。------然同龄人皆在晒单,社交话题皆围绕新谷,何以"退出"?

于是乎,这"选择题"便成了绝妙的修辞术:将围困写成自由,将屠杀写成秩序,将剥夺写成机遇,将沉默写成理性。

更妙者,此文竟以"为汝着想"之姿,行"消汝主体"之实。

它不问:"谁筑此铁笼?"不问:"谁断此水源?"不问:"谁定此暴利?"

却问:"汝何不选生路?"

------仿佛万人坑边,刽子手递来一张问卷:"您希望被埋左手边,还是右手边?"

此等"善意",比明火执仗的刀更毒。刀杀人,尚留血迹;此"善"杀人,却教人自认该死。

然,这等'战争',又何来?世人皆道,兵者,国大事,死生地,存亡道。可今日"战争",早非古时诸侯争,亦非黎民为生计斗。此等"战争",乃帝国产儿,是资本利爪,是霸权鞭笞。其母,名"利益";其父,名"贪婪"。彼等以"自由"为旗,以"民主"为号,实则为金权集团开道,为军工复合体与平台经济牟利。每颗F-35落下炸弹,背后皆有华尔街算盘珠响;每枚吧唧售出订单,背后皆有VC对Z世代情感矿脉的估值。此非为"自卫",实为"自利";非为"和平",实为"利润";非为"热爱",实为"收割"。战争与消费,不过他们为榨取膏血点燃的两炉火,而加沙与谷圈,不过炉中两块待燃柴薪。

然此看似不可战胜庞然大物,当真无懈可击么?愚以为,非也。昔者,有伟人于延安窑洞中,著《论持久战》文,剖中日战局,断言"侵略者必败,反侵略者必胜"。其理何在?曰:"武器是战争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决定因素是人不是物。"今加沙,其弱于以色列,犹当年中国弱于日本;今谷圈青年,其弱于资本,犹当年工人弱于厂主。然其"弱"者,仅在钢铁与账本;其"强"者,在道义与人心。七十七年压迫,四万生灵涂炭;二十年异化,千万少年血汗------已使其"失道寡助"。

而巴人与青年,虽无飞机大炮,无平台流量,然有"背后即家园"信念,有"我们不会消失"意志。此信念,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此意志,如磐石,压不垮,千磨万击还坚劲。《论持久战》精义,非止军事,更在人心。它所预言,非一时一地胜负,而是时间与道义终极审判。侵略者如强弩之末,其势不能穿鲁缟;剥削者如朽木蛀空,其利终将化尘埃。今加沙每帧影像,谷圈每篇批判,皆在为强权累积"道德债务"。时间不言,然时间终将清算。

故曰:帝国主义必将失败,情感剥削终将崩塌。此非空言,亦非祈愿,乃是历史铁律,是《论持久战》与《资本论》在廿一世纪的双重显化。马克思早已揭穿: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它为追逐剩余价值,必向外扩张;为转嫁危机,必制造战争;为维持利润,必构筑全球剥削链------加沙之围,岂止民族冲突?实乃帝国主义链条上最脆弱一环的断裂!谷圈之困,岂止消费异化?实乃文化殖民与情感剥削的合谋!

故吾辈之敌,非犹太人,非美国人,非某个IP,乃资本主义制度本身!

非某国政府,非某家公司,乃跨国垄断资本、军工复合体、平台寡头所构成的帝国主义体系!

此体系,以民族仇恨为烟幕,以宗教对立为盾牌,以"热爱"为诱饵,实则将全球劳动者分而治之,使其互为仇雠,而资本坐收渔利。

焚尽之后,又将如何?

许多人以为,推倒一堵墙,便见光明;焚尽一个IP,便得自由。殊不知,旧鬼虽灭,新魔已生。纵使纽约的幽灵化作飞灰,山巅的囚徒挣脱锁链,那滋生幽灵的土壤------权力的贪婪、资本的嗜血、文明的傲慢------犹在人间,随时准备借尸还魂。

你看那昔日"日不落"帝国,今虽衰微,然其博物馆中,仍陈列着从埃及掠来的方尖碑,从雅典夺来的埃尔金石雕,从圆明园劫去的兽首;

再看那平台巨头,高擎"社区共建"之火炬,却在后台将同人创作纳入估值模型,将少年情感炼成KPI。

其"文明使命"之外衣,何其鲜亮;其内里之贪婪,何其陈旧!

故而,焚尽纽约的幽灵,绝非终点。那只是一个开始------一场更为漫长、更为彻底的斗争之开端。此斗争,非为修补旧屋,乃为推倒毒厦;非为乞求怜悯,乃为夺回人之为人的权利。其目标,不在"多极"之权宜,而在废除一切剥削之根基;其路径,不在"协商"之幻梦,而在被压迫民族与被压迫阶级之全球联合;其归宿,不在"文明对话"之虚文,而在生产资料公有、国际关系平等、人类命运共担之社会主义新世界!

马克思所预言之历史铁律,正在加沙的废墟上、在谷圈的账单里,以血与火的方式加速显形------旧世界每制造一具孩童尸体,每榨取一滴少年血汗,便为新世界多添一块奠基石!

这需要吾辈不仅做呐喊者,更要做耕耘者;不仅善于揭露,更要善于建设。

需在思想的荒原上,重新栽种公平与正义的幼苗;

需在制度的废墟上,重新浇筑尊重与共生的基石;

需在文明的断层处,重新连接起被割裂的记忆与良知。

需让世人明白:真正的文明,不在于旗舰店有多少限量痛包,而在于是否允许别人也有不买的自由;不在于能建造多高的摩天大楼,而在于是否允许加沙儿童也有建造自己家园的权利。

更需世人牢记:当强权以"科学"为名活剖孕妇,以"数据"为由赦免战犯,以"战术需要"为辞施放毒气------那便不是文明的胜利,而是文明的葬礼;

当资本以"热爱"为名榨取血汗,以"生态"为盾垄断创作,以"市场"为剑封杀批判------那便不是文化的繁荣,而是文化的葬礼。

这是一个近乎愚公移山的梦想。然,愚公之志,在于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我辈今日所为之呐喊、所为之传续的,正是这粒种子。

或许我辈看不见大厦落成之日,但只要种子不死,只要信念不息,只要仍有后来者记住"我们不会消失"的誓言,并为之奔走、为之努力,那么:

终有一日,山巅将不再是囚徒的牢笼,而成为眺望人类共同福祉的瞭望塔;

纽约的幽灵也将不再是威胁,而化作警示后人莫再重蹈覆辙的历史回响。

那时,阳光将普照大地,照耀每一个曾经伤痕累累的角落。

加沙的儿童,将不必再从废墟中刨食沾血的饼干;

谷圈的少年,将不必再为一枚吧唧透支未来。

哈尔滨的亡魂,将不必再在德堡的档案里哭泣;

二次元的精神,将不必再在资本的账本上窒息。

那将是真正的、属于所有人的和平与自由。

末了,我仍要说:真正的和平,从不生于否决权的妥协,而生于生产关系的革命;
真正的热爱,从不靠霸主的恩赐,而靠被压迫者夺回属于自己的创作、表达与存在!

故吾辈之责,非止于"见证",更在于行动------在工厂,在田野,在校园,在网络,在每一块被资本与炮火蹂躏的土地上,组织起来!联合起来!斗争起来!

以加沙母亲之泪,浇灌国际主义之种;

以谷圈少年之笔,点燃反剥削之火;

以全球无产者之手,铸就埋葬帝国主义与情感资本主义的铁棺!

今日加沙之血,今日谷圈之醒,正是敲响这丧钟的锤!
今日全球之觉醒,正是掘墓人挥动的锹!

传下去。

我们不会消失。

山巅的囚徒终将醒来,

纽约的幽灵必被焚尽,

德堡的档案终将曝光,

痛包里的绞索终将崩断。

直至最后一粒种子,在废墟上开出花来。

直至最后一个孩子,不必在断电的地下室里,用炭条写下"我们存在";

也不必在透支的账单上,用眼泪写下"我爱过"。

直至最后一滴眼泪,不再为被算法隐藏的真相而流,只为重逢的黎明而落。

------而黎明,必将来临。

因为火种,不在服务器里, 而在人心中。

因为抵抗,不在热搜上, 而在永不消失的涟漪里。

因为正义,不在温柔劝降的辞令里, 而在每一句"传下去"的低语里。

因为历史,不在赦免书上, 而在永不闭眼的见证里。

因为未来,不在霸权的蓝图里, 而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下!

马克思早已宣告:资本主义的丧钟就要响了!
列宁早已指明:帝国主义是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
毛泽东早已实践:被压迫民族与被压迫人民的联合,是埋葬旧世界的唯一力量!

传下去。

我们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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