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开发 DocFlow，一个完整的 AI 全栈协同文档项目。这个项目涵盖了前端富文本编辑器（基于 Tiptap）、后端服务、AI 集成、实时协作等多个技术栈。在开发过程中，我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包括 Tiptap 的深度定制、性能优化、协作功能实现等核心难点。如果你对 AI 全栈开发、Tiptap 富文本编辑器定制、或者 DocFlow 项目的完整技术方案感兴趣，想系统学习相关技术栈和最佳实践，欢迎加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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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Tiptap 做富文本编辑器，听起来挺美好，实际上却让不少人头疼。虽然它比从零开始写编辑器要友好得多，但真正上手后你会发现，想要做出一个能用的编辑器，难度远超预期。
这篇文章想聊聊，为什么 Tiptap 对很多人来说这么难，以及在实际项目中会遇到哪些坑。
为什么很多人选择 Tiptap
先说说 Tiptap 吸引人的地方。
基于 ProseMirror 的稳健基础 是它最大的卖点。ProseMirror 这个底层框架被 Notion、Linear 这些产品验证过，稳定性没问题。Tiptap 在它上面做了封装，提供了 starter-kit、基础扩展、getHTML、getJSON 这些常用 API，让你不用直接面对 ProseMirror 的复杂性。
模块化设计 也很讨喜。按需加载，基础功能可以保持 bundle 很小，需要的时候再扩展。这种设计符合现代前端开发习惯，你可以根据项目需求灵活选择功能。
框架集成 做得不错。React、Vue、Svelte 都有官方包，可以在熟悉的框架生态里工作，不用重新学习一套东西。
社区活跃度 也还行。GitHub 上 star 不少，issue 讨论也很多，遇到问题至少能找到一些线索。
所以 Tiptap 确实降低了门槛，但降低门槛不等于消除复杂性。这是理解它为什么仍然困难的关键。
然而，"难"的原因很多
"降低门槛" ≠ "变成容易"。下面这些挑战，往往在项目推进过程中才会逐渐暴露。
1. 底层复杂：ProseMirror 的抽象与复杂性
Tiptap 虽然封装了 ProseMirror，但本质上还是基于它。有文章提到：
"Tiptap is built on top of ProseMirror, a robust yet difficult to master editor."
这话不假。一旦你需要做高级定制，比如自定义节点、插件、命令、协作同步，你就得深入 ProseMirror。那些抽象概念对很多前端工程师来说并不直观。
抽象概念的学习曲线
Document Model 是第一个坎。ProseMirror 用自己的一套文档模型，不是直接操作 DOM。这是个树状结构，每个节点有类型、属性、内容。理解这个模型需要思维转换，习惯了 DOM 操作的人一开始会不适应。
Schema 设计也不简单。它定义了文档里能有哪些节点和标记，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设计一个合理的 schema 需要深入理解文档结构，遇到表格嵌套、列表嵌套这些复杂情况时尤其头疼。
Transaction 系统是另一个难点。ProseMirror 用 transaction 处理所有文档变更，每个编辑操作都会创建一个 transaction，描述从旧状态到新状态的变化。要实现撤销、重做、协作这些功能，必须理解 transaction 的工作原理。
Selection 管理比想象中复杂。不同浏览器对 selection 的处理不一致，文档结构复杂时（比如表格、列表），selection 的行为经常不符合预期。你以为选中了，实际上可能选中的是别的东西。
Node View 更麻烦。当你需要自定义节点渲染和交互时（比如代码块、表格、嵌入内容），你得同时理解 React、Vue 组件系统和 ProseMirror 的节点系统，两者之间的桥接并不总是直观。
实际开发中的具体困难
很多人一开始觉得"写个富文本编辑器不就是个 textarea + toolbar 吗"，等真正要兼容多个格式、插入图片表格、撤销重做、协作、粘贴处理、HTML 和 JSON 转换时，才发现坑深如海。
举个例子，实现一个简单的图片上传功能，你需要：
- 创建自定义 Image 节点类型
- 实现 Node View 来渲染图片
- 处理图片上传逻辑（拖拽、粘贴、URL 输入等多种方式）
- 处理图片加载失败的情况
- 实现图片大小调整、对齐等功能
- 处理响应式布局
- 处理图片的序列化和反序列化
这还只是图片功能。如果再加上表格、代码块、嵌入内容，复杂度会成倍增加。
2. 功能多样，需求场景差异极大
富文本编辑器不是"一个按钮能解决所有问题"。不同应用对文档编辑的需求千差万别，这种多样性让"万能"解决方案变得不现实。
从 Word、Google Docs 复制粘贴的噩梦
从 Word 复制内容到编辑器，听起来简单，实际上是个噩梦。
浏览器接收到的是一堆内联样式、嵌套的 div 和 span、字体信息、颜色信息。这些内容需要被"清洗"和转换为你编辑器中的节点结构。你得识别和转换段落、标题、列表，处理表格（包括合并单元格、嵌套表格），处理图片和嵌入内容，清理不必要的样式和标签，处理特殊字符和编码问题。
很多编辑器（包括 Tiptap）对此处理并不理想。你往往需要自己实现或扩展粘贴处理逻辑，这需要深入理解 ProseMirror 的 paste rules 和 clipboard 处理机制。
媒体与复杂内容支持的工作量被低估
你可能需要支持图片、视频、embed、附件、表格、表单，还要支持拖拽、上传、调整、重排、自定义样式、响应式、兼容多端。这意味着不仅是文本，还要管理复杂结构。
以表格为例，实现一个功能完整的表格编辑器需要：
- 表格的创建、删除、行列的增删
- 单元格的合并和拆分
- 表格样式的自定义（边框、背景色、对齐方式等）
- 表格内容的编辑（包括嵌套其他节点类型）
- 表格的响应式处理（在小屏幕上如何显示）
- 表格的序列化和反序列化
- 表格的复制粘贴处理
这还只是表格。如果再加上图片的拖拽调整大小、视频的播放控制、嵌入内容的交互，工作量会急剧增加。很多人低估了这部分工作量，以为"用个扩展就行"，实际上往往需要大量的定制开发。
协作功能的指数级复杂度
如果还要加协作（多人实时编辑）、版本历史、评论、建议编辑、合并、冲突解决，那就更复杂了。有文章指出："无论你选择哪种富文本编辑器，把协作功能加进去都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事情。"
协作编辑涉及：
实时同步：需要 WebSocket 或类似技术来实时同步编辑操作冲突解决：当多个用户同时编辑同一部分时，如何解决冲突操作转换（OT）或 CRDT：需要算法来保证最终一致性版本历史：需要记录每次变更，支持回滚和查看历史权限管理：不同用户可能有不同的编辑权限评论系统：需要在文档中插入评论，并管理评论的生命周期建议编辑：允许用户提出编辑建议，而不是直接修改
即使使用 Y.js 这样的协作框架，你仍然需要处理很多细节，比如如何将 ProseMirror 的 transaction 转换为 Y.js 的操作，如何处理网络延迟和断线重连，如何处理冲突等。
通用 + 万能 + 高可定制 + 多功能，是个"理想"与"魔鬼"并存的组合。很多团队和个人在最初没评估清楚就上了车，最后才发现问题。
3. 性能、UX、浏览器兼容的复杂度
性能问题的真实存在
有人反映，当文档很长（上百、几百条目、复杂结构）且含多种格式、嵌入、样式、块时，Tiptap 的响应会变慢。有使用者说：
"One of the big gotchas I've had with TipTap is that it's extremely sluggish once you get to more than 300 words or so and you're using different formatting options."
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
DOM 操作的开销：每次编辑操作都可能触发 DOM 的更新，当文档很大时，这些更新会变得很慢重渲染的成本：React、Vue 组件的重渲染可能不够优化，导致不必要的更新内存占用：大文档会占用大量内存，特别是在移动设备上
解决性能问题需要按需渲染、虚拟滚动、优化更新策略、垃圾回收优化、防抖和节流。这些优化都需要深入理解 ProseMirror 和框架的工作原理，不是简单的配置就能解决的。
跨浏览器兼容性的挑战
不同浏览器对 content-editable、selection、复制粘贴行为的处理并不一致。兼容性问题、剪贴板行为差异、样式冲突、默认样式覆盖、CSS reset、响应式布局等等，都容易让人头疼。
具体问题包括：
Selection API 的差异：不同浏览器对 selection 的处理方式不同，特别是在处理复杂节点（如表格、列表）时Clipboard API 的差异：复制粘贴的行为在不同浏览器中可能不同ContentEditable 的行为差异：不同浏览器对 content-editable 元素的处理方式不同移动端的特殊问题：移动端的键盘、触摸事件、输入法等都会影响编辑体验样式兼容性：不同浏览器的默认样式不同，需要大量的 CSS reset 和兼容性处理
这正是很多人不想"从头搞一个富文本编辑器"的原因。
生产环境的额外复杂度
如果你的编辑器用于生产系统，还可能涉及数据持久化、存储格式选择、解析和回显、版本控制、迁移、与后端兼容、安全（XSS）、国际化、多语言、字体、排版、方向（RTL）等。
当这些积累起来，远超"几行代码 + 一个 toolbar + 一个富文本输入框"的复杂度。
4. 社区与文档 ≠ "覆盖所有场景"
虽然 Tiptap 本身文档、示例、社区不错，但对于特定复杂场景（比如"带表格 + 嵌入 + 自定义 node + 协作 + Undo、Redo + 导出 + 插件系统 + 自定义样式、主题、布局、响应式、多端"），几乎不存在一个"现成解决方案"。
文档的局限性
Tiptap 的官方文档主要覆盖了基础用法和常见场景，但对于复杂场景，文档往往只能提供方向性的指导，具体的实现细节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比如如何实现一个自定义的表格编辑器，支持合并单元格、调整列宽等功能？如何实现一个代码块编辑器，支持语法高亮、行号、代码折叠？如何实现一个协作编辑系统，处理冲突和同步？如何实现一个导出系统，将编辑器内容导出为 PDF、Word 等格式？
这些场景的文档往往不够详细，或者根本没有文档。你需要阅读源码来理解工作原理，在 GitHub 上搜索相关的 issue 和讨论，在社区中提问（但可能得不到及时回复），自己实验和调试。
需要自己设计的部分
多数时候你得自己设计 Schema、Node View、Commands、插件体系、交互逻辑、前端-后端同步、数据库存储方案等。
复杂度被隐藏在"源码 + 配置 + 扩展 + 兼容性 + 性能调优 + 测试 + 边界 case 处理" 后面。
从"用个库就好"到"坑太多"的转变
很多人在刚开始抱着"用个库就好"的想法，但不到真正要满足复杂需求的时候，就发现坑太多。
你以为插入图片很简单，结果发现需要处理上传、加载失败、响应式、拖拽调整大小等多个问题。你以为实现表格很简单，结果发现需要处理合并单元格、嵌套表格、复制粘贴等复杂情况。你以为实现协作很简单，结果发现需要处理冲突、同步、权限等多个问题。
有人甚至建议，如果你的需求很基础（只是简单文字 + 粗体斜体 + 列表 + 少量图片），用 Markdown 编辑器 + 轻量富文本或简易配置反而更稳。
5. 心理预期 vs 现实落地
很多产品经理或不熟悉富文本底层的人，会把富文本编辑器当成"轻量版 Word、Google Docs、所见即所得编辑器"。但事实是，浏览器里的 contenteditable + 富文本编辑器，受限于 DOM、Selection、样式、多端差异、复制粘贴行为、HTML → Model → HTML 的 round-trip、标准兼容性、性能、插件生态等等。
Word 级别的功能需要 Word 级别的投入
要做到"像 Word 那么强大又稳定"，就算用了 Tiptap，也至少要投入非常多开发 + 测试 + 兼容 + 优化 + 维护成本。
Word 的表格编辑器是几十年的积累，而 Web 编辑器要实现类似功能需要从零开始。Word 的协作功能是 Microsoft 团队多年研发的结果，而 Web 编辑器要实现类似功能需要自己实现或集成第三方服务。Word 的导出功能支持多种格式，而 Web 编辑器要实现类似功能需要集成多个库或自己实现。
"跳进兔子洞"的风险
这是为什么很多从头搞的人（尤其业务方、非编辑器专注团队）最终放弃的原因。甚至有开发者在讨论里直言：构建富文本编辑器"像跳进 rabbit hole"（兔子洞），风险太大，不靠谱。
这个比喻很形象：你以为只是挖一个小洞，结果发现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兔子洞，越挖越深，越挖越复杂，最终发现自己投入的时间和精力远超预期。
对开发者、项目经理、内容生产者来说：为什么依旧容易被难住
对于不同类型的角色，Tiptap 的困难点可能有所不同，但都会面临一些共同的挑战。
内容存储格式的复杂性
你需要考虑 HTML、JSON、markdown、自定义格式。Tiptap 支持 JSON、HTML 输出、回显，但如果你要自定义节点（例如 embed、图文混排、特殊 block、meta 数据、AI-辅助内容），那就需要你设计 schema，处理序列化、反序列化逻辑，以及前后端如何统一处理这些内容结构。
格式选择的权衡
每种格式都有其优缺点：
HTML：最直观，但可能包含大量冗余信息，不利于存储和传输JSON：结构化好，易于处理，但需要自定义解析逻辑Markdown：简洁，但表达能力有限，不适合复杂内容自定义格式：最灵活，但需要自己实现所有逻辑
选择哪种格式需要根据你的具体需求来决定，这个决定会影响整个系统的架构。
Schema 设计的挑战
设计一个好的 schema 需要考虑哪些节点类型是必需的、节点之间的包含关系、节点的属性、节点的默认样式和行为、如何扩展 schema 以支持未来需求。这需要深入理解你的内容模型和业务需求。
Tiptap 文档中虽有基础 API，但自定义越深，你要写的东西就越多。
可视化与发布的多个层面
如果你希望支持可视化、可发布（类似公众号、社交媒体、Markdown 转 HTML、文章导出、静态页面），你还可能涉及样式渲染、响应式、兼容性、多端适配、HTML sanitation、安全（XSS）、图片、资源管理、SEO、导出与预览等。
每个层面都需要深入的工作，不是简单的配置就能解决的。
协作功能的指数级复杂度
若你还想加协作（多人编辑、实时、历史、评论、AI 辅助、版本、导出、回滚），那复杂度呈指数级增长。
基础框架只是开始
即便 Tiptap + Y.js + WebSocket、后端，也只是基础框架。你可能还需要额外处理冲突解决、数据同步、权限管理、undo、redo、版本存储、合并逻辑、并发控制、UI、UX 体验、多端协作（桌面、移动）等。
"要么你自己写，要么妥协"
很多细节是"要么你自己写，要么妥协"。如果你需要显示其他用户的光标位置，你需要自己实现这个功能。如果你需要支持评论和建议编辑，你需要自己实现这些功能。如果你需要支持版本历史，你需要自己实现版本管理系统。
事实证明，哪怕是经验丰富的团队也要花费相当多时间。
性能与用户体验的持续挑战
当文档较大、格式复杂、包含多种节点、嵌入、图片、表格、样式时，要保证编辑体验流畅、不卡顿、不闪烁、不延迟，是个挑战。
性能问题可能出现在输入延迟、滚动卡顿、渲染延迟、内存占用、CPU 占用等多个维度。
尤其对移动端、低性能设备，或者需要即时渲染、同步、预览时，卡顿体验对用户友好度伤害很大。移动端的挑战包括性能更有限、触摸交互与鼠标交互不同、键盘输入体验不同、网络可能不稳定、电池续航需要考虑等。
这些挑战是核心需求，不是边缘用例
如果你未来可能会做"复杂内容 + 社交、公众号、文章、AI 辅助、可能多人协作、排版导出"的系统，这些挑战并不是边缘用例，而可能是核心需求。这意味着你不能简单地"先做一个简单版本，以后再优化"，而是需要在设计阶段就考虑这些挑战。
总结：为什么"对很多人来说，Tiptap 很难"
富文本编辑本身是高度复杂的问题
格式多样（文本、段落、列表、样式、嵌入、媒体、表格...）+ 用户期望高（像 Word、Google Docs、CMS 编辑那样自然）+ 浏览器、DOM、标准、兼容性、性能各类限制，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使得富文本编辑成为一个高度复杂的问题。
底层复杂度依然存在
虽然 Tiptap 封装了一些基础，但底层仍是复杂，高度定制、复杂功能、实用级需求基本都需要"深入 ProseMirror + 自己实现"。Tiptap 降低了入门门槛，但没有消除复杂性。
成本压力大
对大多数中小团队、个人开发者、希望快速上线的人来说，真正把富文本编辑器"做好、做稳、做可维护"，工时、测试、兼容性、性能、维护、边缘 case 全都压得人喘不过气。这个成本往往被低估。
维护成本持续累积
当需求不断变化（新功能、新格式、新媒体、新协作、新导出、新兼容）的时候，维护成本会不断累积，很多人最终发现"再也不想碰富文本编辑器"。这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不是一次性的投入。
心理预期与现实的差距
很多人对富文本编辑器的期望是"像 Word 那样强大"，但现实是 Web 编辑器的能力有限，要实现类似功能需要大量投入。这个差距导致了很多项目的失败。
建议：基于实际需求的实践路径
虽然 Tiptap 很难，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应该使用它。关键是要有正确的预期和合理的规划。
1. 先做 Minimal Viable Editor (MVE)
用 Tiptap + StarterKit 做基础（段落、标题、粗体、斜体、列表、链接、图片）。如果你主要是发文、写文章、有一定样式要求，这足够。不要一开始就试图实现所有功能。
2. 根据需要逐步扩展
只当确实需要"嵌入、表格、特殊布局、导出、协作、AI 插件、自定义 node"时，再考虑扩展，而不是一开始就设计"万能 + 所有可能功能"。每个功能的添加都需要评估其成本和收益。
3. 把 Schema、数据结构设计做好
选好内容存储格式（JSON、HTML、自定义 + metadata），并确保前后端、导入导出、兼容、未来扩展都考虑进去。一个好的数据结构设计可以避免很多后续问题。
4. 权衡收益 vs 成本
对于一些不常用或复杂功能（比如复杂表格、拖拽布局、多人协作、版本控制、复杂导出...）要评估清楚，是不是值得投入，或者可以通过 Markdown + 插件 + 后处理导出来替代。不是所有功能都需要在编辑器中实现。
5. 做好测试与回退、兼容策略
包括浏览器兼容、移动端、自定义样式、theme、内容导出、清洗（sanitize）、未来迁移、升级。这些工作虽然繁琐，但对于生产环境是必需的。
6. 考虑替代方案
如果你的需求相对简单，考虑使用 Markdown 编辑器 + 后处理的方式，可能比直接使用富文本编辑器更简单、更稳定。Markdown 虽然表达能力有限，但对于很多场景已经足够，而且实现和维护成本要低得多。
7. 寻求专业帮助
如果项目预算允许，考虑寻求专业的编辑器开发团队或咨询服务的帮助。富文本编辑器是一个专业领域，有经验的人可以帮你避免很多坑。
总结
Tiptap 是一个优秀的富文本编辑器框架，它确实降低了开发门槛，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简单。理解其复杂性，有正确的预期，做好规划，是成功使用 Tiptap 的关键。
如果你正在考虑使用 Tiptap，希望这篇文章能帮助你更好地评估项目的复杂度和成本，做出明智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