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Node.js模块系统的基本概念吧。简单来说，模块就是一块封装好的代码，可以重复使用，避免重复造轮子。Node.js默认用的是CommonJS规范，这跟浏览器端的JavaScript不太一样。在CommonJS里，每个文件都被视为一个独立的模块，通过require函数来加载其他模块，用module.exports或exports来暴露自己的功能。举个例子，假设你有个math.js文件，里面定义了个加法函数，你可以用module.exports把它导出来，然后在另一个文件里用require引入，直接调用。这种方式特别适合服务器端开发，因为Node.js是单线程的，模块加载是同步的，这在I/O密集的场景下效率很高。
具体到CommonJS模块，它的核心就是require和module这两个对象。require函数用于导入模块，它会根据路径或模块名来查找并加载模块。如果是核心模块，比如fs或http，Node.js会直接加载；如果是第三方模块，它会去node_modules文件夹里找；如果是相对路径或绝对路径，就根据文件位置来解析。加载过程中，Node.js会缓存模块，避免重复加载，提升性能。module.exports则是用来定义模块对外暴露的内容，可以是一个函数、对象或任何值。需要注意的是，exports其实是module.exports的一个引用，如果你直接给exports赋值，可能会出问题，最好还是用module.exports来确保正确性。
除了CommonJS，Node.js也支持ES6模块，也就是用import和export语法。这在现代JavaScript开发中越来越常见，尤其是在前端项目里。Node.js从版本12开始，通过添加--experimental-modules标志支持ES6模块，后来逐渐稳定下来。ES6模块是静态的，意味着导入导出在编译时确定，这有利于工具优化和树摇（tree-shaking）。不过，在Node.js里，ES6模块和CommonJS模块可以混用，但要注意一些细节。比如，ES6模块用.mjs扩展名，或者设置package.json中的type字段为"module"。如果用import导入CommonJS模块，它会自动转换，但反过来可能得用动态import()函数。在实际项目中，我推荐根据团队习惯选择，如果项目需要跨平台，ES6模块可能更灵活。
模块加载的过程其实挺有意思的。当你在代码里调用require时，Node.js会先检查缓存，如果有就直接返回；如果没有，就开始解析路径。它会按照一定的顺序查找：先看是不是核心模块，再看是不是相对或绝对路径的文件，最后去node_modules里找。找到文件后，Node.js会执行模块代码，并把module.exports的内容返回。这里有个小技巧，模块加载是同步的，所以如果模块里有异步操作，可能会阻塞事件循环。在高并发场景下，这点得小心，可以考虑用动态导入或拆分模块来优化。
说到实际应用，我来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你正在写一个Web服务器，用到了express模块。你可以先npm install express安装，然后在代码里require它。同时，你可以把自己的路由模块拆分成单独文件，用module.exports导出路由处理函数，再在主文件里require进来。这样代码结构清晰，维护起来也方便。另外，模块缓存机制能避免重复初始化，比如数据库连接模块，加载一次后，其他文件用require拿到的都是同一个实例，这有助于资源共享。
当然，用模块系统时也会遇到一些坑。比如循环依赖，就是模块A依赖B，B又依赖A，这可能导致未定义的行为。Node.js会处理一部分，但最好还是避免这种设计。另外，路径问题也很常见，如果require的路径写错了，Node.js会抛出错误，建议用相对路径时多检查一下。还有，在ES6模块里，this是undefined，而CommonJS里是当前模块对象，这点差异需要注意。我的经验是，多用工具像ESLint来检查代码，提前发现问题。
总之，Node.js的模块系统是它的核心特性之一，掌握了它，你的代码就能更模块化、可维护。不管是CommonJS还是ES6，都有各自的优势，关键是根据项目需求灵活选择。多写写代码，多试试不同的场景，慢慢你就会发现模块化的魅力了。如果有问题，欢迎在评论区交流，咱们一起进步！